”
“刘叔,我来找您聊聊天。呦~您家有客人啊?”张霖推门进来,明知故问。
“我徒弟赵大根,今天来考考他技术掌握的怎么样,差点把我气死。大根,这是我们院张霖,你叫霖子就行。”刘海忠给两人介绍。
“霖子你好。”
“大根哥你好,刘叔啊,您就是要求太严格了。”
“不严格不行啊,不严格怎么学东西。我当年就是被我师父一棍子一棍子打出来的。再说,做钳工,由不得不谨慎,不然就是机毁人亡。”刘海忠摇摇头。
“师父,我一定记住您的话。”
“哈哈,您二位这就是严师与高徒啊。大根哥也在这附近?”张霖转头问向赵大根。
“霖子,我就住附近,炒豆胡同,17号院前院东厢房。”赵大根回答道。
“呦,缘分啊,今天你们院上午俩大妈吵架就是我和同事出的警。”
“霖子在咱们这边所里。”
“嗐,又是李家婶子和她家对门的王大妈吧。我早上上班走的早没看到,但是他两家见天的打,我们院都习惯了。”赵大根回答道。
“嗯,早上你们院那个李来福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李来福?哦,他今天应该歇班。那两家都不是吃亏的主,有事没事的就来一场,开始的时候我们院刘大爷还经常劝劝,现在完全不管了,管不住。”赵大根一点都没有院丑不得外扬的觉悟,反正那两家的事整个胡同几乎都知道了。
“那个李来福,我今天听说是个兔爷?”张霖压低了声音,探着身子悄咪咪的说。
“这个不知道,但是都这么传。”赵大根随口说。
“不是说经常有个男的,半夜去找他,在他屋一呆就半宿吗?”
“是有这么回事,烦死了,每次来都快半夜了,我又是管我们院锁门。每次都得叫我起来开门。以前那个男的没来找他的时候,李来福半夜也出去过,让我给留门来着。后来这个男的来了之后,李来福就没半夜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