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没什么文化,但是对钳工这块也没的说。”
“哦?那怎么回事?”
“他呀,天天喝酒。你做钳工的,手不稳,以后就注定走不到头。”
“您没劝劝他?”
“我就一街坊,再说了,老刘是个能听劝的人?”
“呵呵,也是。”
“后院其他家以后再说,咱们说中院。中院何大清,浑人一个。”
“哦”
“院里没多少人愿意惹何大清,他是真浑啊。谁沾上都落不了好。”
“跟柱子一样?”
“不一样,柱子是愣,何大清是浑。”
“好吧。”
“不过何大清手艺是没的说。家里祖传的厨子,当年各大酒楼都混得开。”
“那怎么去了轧钢厂了?”
“不是去了轧钢厂,是去了娄家。”
“嗯?”张霖不明白了,轧钢厂不就是娄家的吗?
“他是娄家的厨子,后来才跟着娄厂长去了轧钢厂当厨子。不过他在轧钢厂只负责小灶。”
“不是,他,娄家的家厨,那食堂那个小主管怎么敢算计他的?”
“这事还是赖何大清。何大清这人除了浑以外,就是好色,在娄家当厨子的时候,把娄家家里的佣人给……”
“嚯!”
“那个佣人人家有家庭,何大清那时候也成家了。不过娄厂长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在让他去家里做饭了,但是在轧钢厂食堂的位子还给他留着。”
张霖表示今天的瓜吃的有点大啊,没想到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这么厉害啊。可以说一辈子这几乎都栽在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