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房外,东西厢有一两间配房。
三人进了9号院,发现这个院子有些破败了,杂乱的物品随意摆放,有木柴,有破烂,墙角还有常年放煤炭沁黑的痕迹。
三人边往里边走,边喊:“刘大爷在家吗?”
屋里没有动静,不会没在家吧。“刘大爷在家吗”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屋里终于有声音传出来了,“谁呀,在屋里呢。”
推开有些朽了的木门,吱嘎,三人进了屋。屋子里更是破烂,地面凹凸不平,墙面斑驳,一块一块像癞痢一样贴着各种各样的纸,有草纸,有报纸。整个屋里还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刘大爷~”张霖喊了一声。
“在里屋呢。”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挑开门帘,一位老人躺在老旧的木板床上。木板床上的被褥已经有些破烂,显得脏兮兮的。老人一头的白发,深深的皱纹布满了整个脸上,眼睛昏黄。
“刘大爷,我们是市局的,想跟您了解点事。”张霖对着老人说了一声。
“同志啊,您说。”
“大爷,您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住啊。”张霖并没有上来就问6号院的事,这个老爷子这个生活状态,不太对,下来还要去街道问一下什么情况。
“对,就我自己住。”
“街道这边没有人来照顾你吗?”
“偶尔来送点吃的喝的。”
“听说您有个闺女?”
“对,有个闺女,早就嫁出去了。”
“她不回来看看您啊?”
“我这闺女命苦啊,生了孩子没几年,男人就病了,那个年代哪有钱治啊,拖了两年人就没了。我闺女养着公婆还得养着孩子,劳累留下了病根,现在也出不了门。我大外孙子倒是有时候也来看看我。”
张霖打定主意一会得去街道问一下了,至少给点生活上的保证,这老爷子岁数也不小了,总不能让人民群众过得还不如以前啊。
他没有救济天下的能力,但是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老爷子,听说您在这住了很长时间了?”
“对,从前清那阵,我家就住着,我就是在这长大的。”
“那您知不知道咱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