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金风如坠冰窟。
他颤抖着解开衣带,露出比真正的墨钰要单薄许多的身体。
靳蓉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活像是被剥了皮的羔羊,正在祭台上任人宰割。
纱帐落下时,靳蓉咬住他肩膀的力道,几乎都要撕下一块肉来。
她故意在金春脖颈的显眼处留下艳红的吻痕,而真正的墨钰永远穿着严严实实的立领袍衫,连手腕都不曾露出半分。
金风还没反应过来,舌尖突然传来剧痛,靳蓉竟咬破了他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的瞬间,某种药粉被渡了进来。
热流立刻窜向四肢百骸,金风绝望地意识到,这就是百花宴上自己误服的暖情散。
“别……”
他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却被靳蓉用玉带捆住手腕吊在床柱上。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那些尚未痊愈的伤疤全部暴露在烛光下。
靳蓉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一路下滑,突然在某个位置狠狠一按。
金风顿时惨叫出声,那是他被送进府那晚,靳蓉用烧红的簪子烙下的“蓉”字。
“真该让墨钰看看你这副模样。”
靳蓉俯身凑近,在金风耳边喃喃,“他要是知道贴身小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贯穿身体,金风仰起脖颈,在扭曲的视野里看见靳蓉正盯着妆台上的铜镜看。
那里面映出的是“墨钰”在靳蓉胯下承欢的模样。
这个认知比肉体疼痛更令他崩溃,泪水很快就冲花了金风面上的妆容。
“哭什么?”靳蓉掐着他的腰发狠动作,“当年不是你亲口说,愿意为本宫做任何事?”
金风在剧痛中恍惚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
靳蓉捏着他的下巴说了句“跟了本宫”,就这四个字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做了三年……
“啪!”
又一记耳光将金风打回了现实。
靳蓉不知何时拿来了墨钰的画像,正将画纸贴在他汗湿的脸上对比,“还是不像……他永远不会露出你这么下贱的表情……”
疼痛逐渐变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