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仁,“虽然她一直都不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直到现在都还能像往常一样?”
方执仁:“知义心里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知义的确有些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不寻常。
她依然是那副公事公办的面孔,本本分分的在左蹊门前站岗。方循礼都快看不下去了,凑过去问她:“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二姐姐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要撤我的职,还是要我的命?”
方循礼一愣,“我要你这些干嘛?你又不是方执仁。”
方知义平静的把目光收回去,“那你待在这儿与我何干?”
方循礼硬是被她窝回了一口闷气。
正琢磨着怎么报仇,有差使来报,左培风想见左蹊。
方才连顾已经来过了,方循礼自然知道左培风的目的,点头同意了。
左培风迈进左蹊寝殿的时候,这位城主静坐着发呆,在他面前的桌上,摆着那块碎裂的玉佩。
左培风走到他身边,同样看着玉佩,“当初星儿姐姐逃婚的时候,你说玉佩被她摔碎了,是真的吗?”
左蹊依然盯着桌上的碎玉,并没有看左培风,只是缓缓道:“是谁弄碎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那父亲觉得,什么才重要?利用玉佩操控别人的神髓吗?”
左蹊原本沉闷的面孔瞬间变了,转过头去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谁告诉你的,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左培风闭了闭眼,“我原本还有些怀疑此事的真伪,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左蹊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固执的继续问:“是不是左如今告诉你的?”
“您竟真的这么做了?”
“我问你是不是左如今说的!”
父子二人这样各自守着自己的固执,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殿中安静了一会儿,左蹊拍了拍左培风的肩膀,“以后,你会明白为父在做什么。”
“眼下危局未解,孩儿无心考虑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