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睡的鸭子，谁知道身上有没有染什么病？”
她的话简直太露骨。
灵珊之前说话也难听，但今天这话格外难听了！
“灵珊！”
他被气的脸色大变，猛地就攥紧她的肩头：“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
“解释？”
灵珊气笑了：“这证据简直都送到明面上了，你还要解释什么呀？顾景琛，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是在学英语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渣男贱女真是天生一对，她现在正愁离婚没有什么实质性出轨证据，这不沈莹莹就给她送来了吗？
到时候她就起诉离婚。
顾家的财产，她虽然不会多分，但她会把自己所有应该得到的拿到手……
“滚开。”
灵珊烦躁地将她推开。
茶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顾雁手里还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盘子：“嫂子，你做这茶也太好喝了，再帮我做一杯呗，求你了。”
她一进来。
一个茶杯，顺势就砸在她的脚边，碎片瞬间迸发。
顾雁直接被砸蒙了。
她愣愣的抬头，便看见自家哥哥黑着脸，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的正好就是之前破碎的茶杯。
“哥……”
她声音颤颤。
“有病。”
灵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直接就伸出脚尖，将底下那些破裂的碎片踢到一边，转头就出了茶室的门。
大厅里。
灵珊给老太太揉肩。
老太太又抿了一口茶，茶香便在喉咙里蔓延，她喝过这么多的茶水，只有灵珊做的最符合她的口味。
“珊珊。”
老太太笑呵呵的：“你这一手茶技，就算是要去茶馆，也能赚不少。”
“我才不要。”
灵珊低头看着老太太的白发：“我就陪在奶奶身边，这茶我也只做给奶奶一个人喝，他们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喝到我泡的茶。”
几句话哄得老太太满面欢喜。
顾景琛进来的时候，老太太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