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家好好准备,出去干什么?”
吴局长把所有的路都试过了一遍,不论是东山观的清净子,还是赵本善,哪条路都行不通。
如今,见吴姗姗又要去东山观,便难以维持一贯的深沉。
打胎的事虽然过去快一个月了,但吴姗姗每次看到吴局长,就能想起他逼迫自己打胎时的狰狞,以及事后漠不关心的冷漠,心中不由得一阵冰寒。
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每次去东山观见小六六的时候,吴局长都会派人暗中跟着的时候,心中的寒意就更甚了。
此时被吴局长呵斥,吴姗姗没好气道:
“是你杀了他,我这是替你赎罪。”
“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吴局长被吴姗姗气的不轻,少见的失了态。一把拿起桌上的豆浆碗,朝着吴姗姗摔了过去。
豆浆在空中泼成白色幕布,洒在了吴姗姗的貂皮大衣上;瓷碗在空中来回翻转,砸在了吴姗姗的脚上。
一时间,吴家的气氛凝重的可怕。
吴家的下人全都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连吴局长一向宠爱的二太太,端着咖啡杯的手悬在了半空,呆愣愣的看着吴局长。
吴局长的儿子吴敬宣,此时也帮着吴局长,对吴姗姗呵斥道:
“姗姗,你怎么能跟爹这么说话呢?还不快跟爹道歉?”
一家人中,只有大太太站了出来,对着吴局长吼道:
“姓吴的,你是疯了吗?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打孩子干什么?”
说着,快步走到吴姗姗身前,查看吴姗姗的情况。
“姗姗,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刚知道吴姗姗怀孕时,大太太还极力劝说吴姗姗打胎。可当得知了吴姗姗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型了,心中很是不忍。
尤其是知道了赵本善的手术过程后,一想到吴姗姗打胎要遭的罪,心里更是疼的厉害,便想着修复和吴姗姗的关系。
当手术那天,大太太上楼梯时,听到吴姗姗的那一声惨叫,整颗心都碎了。
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化开,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尽管大半个月以来每次都会碰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