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别提什么谢字。温暖都是相互的,你若真的感受到的温暖,那是因为,你们给予了我更多温暖啊。”
老宋笑:“兄弟说话就是不一样,大写的服。”不等我答话,又说:“嘿嘿,跟老哥交个底,是不是很多女孩主动追你?”
我说:“哪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孤家寡人一个。”老宋叹息:“可惜啊,下次,让杏花给你介绍。”
和老宋聊完,回到屋里,往床上望一眼,杏花仍保持原来的姿态。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一块雪花的面积,又扩充了许多。
只是,我不敢再往前靠。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从屋里出来之前,又望了一眼屋里的雪。
接着,像小时候一样,伸出手,在空间拂了拂,好像掬起地上的白雪,往嘴里送。
饮了一口雪,这才心满意足,离别而去。杏花这次租的房子,有电梯,她租住在九楼。
我坐电梯下来,走了两步,忽然隐约想起,屋里的灯没关,而且,房门也似乎忘锁了。于是,复返身回去。
等电梯时,费了些时间,重新上到九楼。杏花家的门,关得严严实实。从底下的门缝,可以看到,屋里有灯光。
只是,门已上锁,我总不好,再把杏花叫起来。
正欲离开,忽然,听到屋里有动静。侧耳细听,屋里有人走动。
显然,杏花已经醒来了。我想起离开时,隔空掬雪的动作,脸上一红,没敢再敲门。
回家路上,走到一半,我忽然想,杏花在床上睡得香甜,是不是故意试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