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宝胳膊稍稍一用劲儿,他就扛不住了。
“行了大宝,别闹腾了,该干嘛干嘛吧!”刘根来没了戏弄秦壮的心思。
这家伙虽然爱吹牛,但关键时刻也没拉稀,倒是也能处一处,没必要一上来就逮着人家的毛病不放,非要让他丢丑。
秦壮刚才的表现,齐大宝也看到了,对他也有了初步的认可,他松开了秦壮的肩膀,又训了他一句。
“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在我们面前吹吹牛也就算了,要是在外人面前吹牛,丢的可是咱们办公室的脸。”
“我知道了大宝哥。”秦壮挠了挠脑袋,讪讪的笑了笑。
“回去找你师傅接着学吧!”齐大宝又拍拍秦壮肩膀。
秦壮点点头,又冲刘根来笑了笑,离开了候车室。
刘根来冲他摆了摆手。
齐大宝比秦壮大一点,他说教秦壮没什么,要是换做是他,那就有点违和了。
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小子当着来来往往的旅客说教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画风不要太辣眼睛。
“根来,你说所里那些人都去哪儿了?这么大的行动不带上咱,咱想表现一下,咋就那么难?”齐大宝又愁上了。
“咋了,你立不了功,上不了警校,你对象不跟你结婚?”刘根来斜了这家伙一眼。
齐大宝挠挠脑袋,“你是不知道,我跟我对象把牛都吹出去了,说我一定能上警校,我对象还当真了,这些天没少拉着我补习文化课。”
“还说人家秦壮,你这牛逼吹的比他还大。”刘根来乐了。
“根来,这事儿你的帮帮我。”齐大宝又揽住了刘根来的肩膀。
“把你的脏手拿下去。”刘根来一脸的嫌弃,“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嘿嘿……”齐大宝干笑两声,搓了搓手掌,“你跟所长熟,你去找他问问,能不能带上咱俩?”
说个蛋!
他才不想掺和这破事儿,他甚至都想现在就来溜。
正想着说辞,无意中一回头,却见齐大宝对搓的手掌一松,掉下来两根又细又长的灰条。
尼玛!
还更恶心一点吗?
他刚才说脏手只是形容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