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你个老玻璃。”刘根来一阵恶寒。
这老头的取向不会不正常吧?
难说。
这种成天跟埋在地底下的老物件打交道的人,就没几个正常的。
刘根来甚至有了种立刻远离这个老玻璃的冲动。
“啥意思?”老头没听懂。
“想知道?”刘根来嘴角一翘。
“滚!”老头回应了他一个白眼儿。
“嘿嘿……”刘根来一脸的坏笑,“老玻璃是说你种儿老,夸你呢!”
“是吗?我还不是还得谢谢你,你个小玻璃。”老头才不上他的当。
尽管不知道老玻璃是啥意思,看一看这小子那副德行,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儿。
“哈哈哈……”刘根来忍不住笑了。
老玻璃遇到小玻璃,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老头没搭理刘根来,这会儿,又有人蹲在他的摊位前,用手电来回照着他摊位上的物件。
这个人看上的不是铜钱,而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他刚把鼻烟壶拿在手里,老头就开始推销。
“好眼光!这个鼻烟壶是从端王府里流出来,正宗和田玉的料子。你看那颜色,还有透光度,都是上品中的上品……”
可惜,他嘚啵了半天,那人又放下了,连个价都没回,起身就走。
“呵呵……”刘根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老头瞪了他一眼。
“我笑那个鼻烟壶玻璃不够老。”
“你知道个屁!”老头不爱听了,“什么玻璃?这是正宗的和田玉。”
“那人家为啥连个价都不还就走?”
“这有啥?”老头哼了一声,脸上带着嘲弄,“你还是毛儿嫩,见识太少,等你混到我这个岁数就见怪不怪了。”
“你毛儿老,也对,你是老玻璃。”刘根来笑容更盛。
老头刚才绝对是胡吣,那个鼻烟壶可能真是和田玉,但绝对跟他说的庆王府没有半点关系。要不,人家不可能放下就走,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老头没再说话,不知道是懒得搭理刘根来,还是再想啥新话术。
时间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