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态度。
苏民安沉声说,“王爷和皇上原来是一样的人啊。是因为皇上那样对待你母亲,所以你这样对待我么”
姜元末喉咙酸涩难忍。
他眼睫轻轻颤动,耳边响起父亲那句‘将那宫女腰斩了,别辱没朕的名声’以及皇上神情暧昧地说‘帮朕一个小忙’。
他细细听着苏民安的话语,每个字都那样诛心,曾经民安为他受到的不白之冤和不公平待遇而开导他,安慰他,她知道他每个脆弱的情愫,知道他每个秘密,而今都成了一把刺入他心房的利剑,每一字都那样致命。
沈正林嘴角轻轻弯了弯,便恢复风轻云淡。
“民安,可以了。”范长云觉得小四是真敢说,而姜元末是真能忍,一个胆大包天,一个肚子里能撑船。小四是觉得有相国和贤妃诚邀,可范长云却视角更宏观的知道是姜元末给小四来宴会的机会来这里自由发挥的。
苏民安却觉得根本不够,是姜元末要带她和正林来宴上羞辱她和正林的,她为什么要客气啊,当然要先发制人,抓住一切时机打击报复呢,为什么挨骂难过的一定是她呢,杀人诛心,刺激前夫最脆弱的地方,不要太舒坦了!
“阿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良禽择木而栖啊。太子爷才是嫡出贵子。”苏民安终于利用姜元末的政敌对姜元末进行新一轮的攻击,“皇上也最喜欢太子爷了!”
姜元末看了苏民安一眼,便仍不作声色的饮起酒来,浑身脆弱之处被女娘揭开了疤痕,内里鲜血淋漓。
苏民安别开面颊,不与那位曾经教自己读书写字的男人对视。她只是把属于他的骂名还给他而已。本王就是他的错!他应该承担一切骂名!他活该。
可她预期之中他的狂怒,或者说喝止,并未出现,不知他打算用什么狠招对待她呢。她隐隐没底了起来,倒也是怕突然暗器就射到自己面门来了。于是她走到贤妃身后
她盯着姜元末,却发现前夫哥他唇瓣苍白,沉默极了。
范相国厉声嘲讽道:“贤妃娘娘,老夫凭直觉,二月十七那日,老夫身体会抱恙,恐怕不能去作为盟友出席贵府,在皇上、太子搜府之时,为王爷站台了。”
范长云睇了眼姜元末,又看了眼姜元末带来的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