憧憬着和她的未来,她却早就走出来了。
她用了多久走出来的?他从现在开始计算一下,自己需要多久可以走出来。
“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从他手中护下你。我太无能了民安。”沈正林将苏民安紧紧拥住,愧疚着,“如果我也是皇子或者亲王,我便不用受制于他,眼睁睁看着你受那样多委屈。”
苏民安掩住沈正林的嘴巴,“不准你这样说自己。在我心里,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没有人能及得上你的一分一毫。正林,你知道吗,他被参被冤枉贪污了,我心里觉得很舒服的。”
姜元末猛地将手推在门板,将门推开了去,“苏民安在这间是么?”
薄凉的嗓音在门处响起。
伴随着门被推开,些微寒风从门处灌了进来。
苏民安将那熟悉而陌生的嗓音认了出来。
她将目光睇去,便见她以为余生都不会再见到的姜元末便那样表情疏离的立在那里。用那种她并不陌生的冷漠的眼神凝着室内的一切。
“王爷,何时来的?”苏民安希望判断一下他听见了多少。毕竟她说的每个字都够被他当场处罚的。
“刚到。”姜元末看出她在害怕他听到她说的话,使她觉得他并未听见,“这不是才推门进来?”
不再是这三个月失忆时那样的温柔宠幸的目光,或许带着不少受伤神色,他冤枉她窃取花南薇功劳,他在受伤什么呢。
苏民安见他并未发作,显然没有听见她说的落井下石的话,不然他那样憎恶她,怎么可能忍受她在背后议论他。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唇瓣的血色缓缓散去,姜元末怎么会来船坞呢,所有受教训的画面朝她侵袭过来,冷院被暴打,被丢给刺客砍断双腿,她下意识害怕着。
贤妃一定已经叫人告诉他事实真相了,他那样爱惜身份和羽毛,原该因这三月宠幸人品不端的她,而用药汤沐浴才是,怎生过了来?
是因为这三个月,他宠幸她,使花南薇受了委屈,于是追来处罚她么?
苏民安瑟缩着,对这位冷血的前夫畏惧了起来。
门外两排带着弓弩的侍卫,脚步往前逼了不少。
沈正林有担当的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