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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民安的胃一下发出声音,出现了饥饿之感,她坐在餐桌边,她不理解自己的身体本能,为什么几日不见的胃口这时回了来。
姜元末听见她肚子在叫,便笑了笑,“不会有事。”
苏民安拿起勺子吃粥,“嗯?”
“我不会有事。把心放肚子里去。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你这双眼睛,昨天一熬夜没睡吧。”姜元末剥鸡蛋给她,“我不是小时候手里没兵的时候了。没有那么容易就再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会保护好你的。”
苏民安用勺子一下一下搅拌着粥食。
“我听见府里的婢女在说你爹在挑你的毛病,打算找机会收回你手里的权力。”苏民安倒不好一语不发,只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半个多月,府里家仆走了四五十个了。”
“无所谓。”姜元末托着腮,看她吃饭,剥完鸡蛋,将她厌恶的蛋黄取出来放在一边,将蛋白放在她面前碟子里。
“什么无所谓?”
“府里门客也好,家仆也罢,走光了也无所谓。”
“人心惶惶的。”
“有你在,本王一点也不慌。”姜元末将她细细端详。
“我不在你就慌了?”可明明四年来她都不在京,他的日子过的也一切照旧,并不慌张的。
“嗯。那自然的。媳妇儿不在,不慌么。”姜元末拧眉,好似经历了数年夜不能寐,如行尸走肉般的日子。
苏民安没有说话,也没告诉他,他的媳妇儿花南薇被他赶去外宅住了快一个月了,见他是右手受伤,在用左手拿筷子,夹菜并不方便,苏民安也并没有帮手去替他夹菜,倒是他时不时用那个青紫红肿的手给她递餐巾或是吃食。
餐后,苏民安惦记着船期,是下午申时开船,她担心耽误了,见姜元末要去看她的包袱,不免心惊肉跳,她可真是担心他打开包袱又见几件尺码不是他的衣裳,再有船票也在包袱里,他万不能碰。
让他抓到她也和旁人一样落跑,不知他会如何发作。不想领教他收拾女人的手段了。
于是主动说,“王爷,您去沐浴一下,换了衣裳,便去朝里面圣述职吧。太子参您多日,皇上作怒,您归京当第一时间去面圣述职为自己辩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