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只手遮天。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安主儿的。”
苏民安说,“小五,慎言。”
小五说,“主子你一走,我又要去服侍王妃了。真不想去呢。”
苏民安睇着小五没有说话。
“主子我”
“怎么。”
“没事。没什么。”小五想主子已经水深火热,自己不能加重主子负担了。
直沽。
街头熙熙攘攘。
姜元末随范长云来到一处极为隐秘的民宅。
范长云边往巷弄深处引路,边说:“陈子晏的探子来报,太子那日领人追着陈子晏到了岭西,被陈子晏带到一处庵堂,正遇庵内在集体沐浴,陈子晏先一步将尼姑们的衣裳都收了去,太子追了进去,被尼姑们一通乱揍,按着喝不少洗澡水。”
说着,笑了起来,“后太子发现被调虎离山,气的喷血,回去就将您在朝堂参了一本,参您贪污受贿,摄政不利。”
“预料中。”姜元末颔首,心里记挂着苏民安的腿疾,不知这些时日疼的厉害么,“二千万两灾区救济款不翼而飞,是需要一个替罪羊的。但他想叫我背锅,想的美了点。皇上想借这个理由除掉我,也想得多了。”
说着,抬脚进了民宅,来到一间类似刑室的密室,屋内空气混着食物和血液的味道。
刑架上吊着一人,嘴巴被用绳索勒在齿间,杜绝其咬舌自尽,双手吊在刑架上,手腕由于用力挣脱而磨破了皮,往外渗着鲜血。
看守见范长云带主公来了,便立刻给主公搬来椅子,也给范长云搬了一把。
姜元末坐了下来,因问道:“审到哪里了。”
范长云问看守道:“招了没有,太子叫他给主公下毒的原因?”
看守言道:“皮肉用鞭子给他抽烂了,白森森的骨头都可以看见,手指甲全拔了,是个狠人,但他就是不肯招啊。”
姜元末睇了那人一眼,静静的没说话。
那人由于牙齿间勒着绳子,说话含糊不清,声音粗糙而干涩,“你们是男人就一刀宰了我。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我给皇次子下毒的原因的。也不会出面给你们作证!”
正在这时,便听扑扑簌簌的声音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