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元末安排的侍卫将她送回了府邸。
她的寝居内男侍卫都撤了去,换来了一批英姿飒爽的女侍卫。
大概姜元末试探了她一场,让她认识到她心里有的是他,而不是正林,便打消了疑虑,她暗恋侍卫的事情到沈正林被‘调走’,女侍卫被调来,此告一段落。
前夫一个人活在回忆里倒还挺能折腾的。
回到王府,府医来了几次,给她送涂抹双膝的药物,或者涂抹手臂伤痕的药物,或者是单纯的保健身体的补药,却没有给她送来避子汤。
昨日里姜元末从别院连夜走的急,许是忘记安排人给她递来避子药了。
因着姜元末出府,苏民安倒不用给贤妃去汇报姜元末中毒的情况,而花南薇搬出了王府去了外宅住,姜玉在公主府照顾受伤的驸马,摄政王府便安静了下来。
姜元末不在府,苏民安感觉很安全,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很平和舒服。
苏民安一早就出府来到集市药铺,买了一副避子药,出药铺门便听身后指指点点:
“很少见女娘子出来买避子药的,这只怕是有钱人外头养的小的,不然长这样好看,家里男人怎么可能舍得叫她喝避子汤。”
苏民安随即又去船务局买了二月初十回扬州的三张船票,以及给沈正林和沈苒各买了两件厚衣。
她十一月初进京的。
二月初十满三个月多几天了。
回府后。
苏民安将避子药煎了后服下,很小心翼翼的避免怀上姜元末的孩子,规避着他再度说打掉吧三字。
随即去了湖心阁看望沈正林和沈苒。
看守却没有如素日那样将门打开让苏民安进去看望,而是言道:
“贤妃娘娘交代,只可在窗外见一见,不可进室内相处了。让您看清楚现状,不要太跋扈了去,再要抢王妃的功劳,和那二人连隔窗也不能见了。”
苏民安明白贤妃是因为她绣灯笼这事‘靠偷’她儿媳花南薇的功劳在太后面前得脸而不悦,不让她进屋陪沈苒,这是对她的惩罚。
她并不希冀前婆婆会对她改观,贤妃的改观与否,并没有意义。
但是贤妃这样做的确有刺痛她,她心底里很想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