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云也凝着她。
下人也都看着孤立无援的她。
苏民安感觉自己再度成了个笑话。
“我说的是真的。”苏民安继续为自己辩白,扮演着这场不被共鸣的独角戏,“这个事情,责任不全在我,我最多是小部分责任。我也有被陷害的成分。花南薇责任占大部分。”
姜元末仍静静的睇着她,又看了看插不上嘴的姜玉、花南薇和贤妃,他眼底颇有些兴味之色。
花南薇说,“元末,她牙尖嘴利,我说不过她。但公道自在人心,咱俩从小就好,我的为人你心里清楚。和我要置气到几时呢?该和好了啊。”
苏民安感觉到窒息,她苦笑而绝望凝着掌握她生死大权的摄政王,“你不是我的夫郎吗,为什么绣灯笼是她的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