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麻子脸那一干人等后,秦阳没有马上回府,而是来到醉花楼。
“小王爷,您来了。”
楼里的客人跟秦阳套近乎,笑呵呵地说道。
“滚,你算哪根葱!”
秦阳破口大骂,没给什么好脸色。
越想宫里的事情越气,当着楼里许多客人的面,搬起一张椅子就狠狠地砸在桌上,瞬间砸了个稀巴烂。
楼里的客人们害怕地挤在一起。
金玉奴听见动静,连忙走了出来。
她还没说话,就被秦阳强行拽上了二楼。
砰!
门重重关上。
一楼的客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就听见二楼的房间里,传来腰带抽在人身上的声响,还有金玉奴的求饶声。
……
夜晚如期降临。
严嵩去看望了他儿子严白,出来后唉声叹气。
因为自从严白从锦衣卫诏狱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十分阴鸷。
总是喜欢把他自己锁在屋里,脸上时而惊恐时而哈哈大笑,活像是一个疯子。
先是女儿严月经历丧夫之痛,几度寻死,然后是儿子严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严嵩愁的是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从严白那里离开后,严嵩径直来到书房。
刚到这里,就看到师爷带着几个人早已候在这里。
“都进来吧。”
严嵩疲惫地背着手,抬脚走进书房。
“都有点眼力见。”
师爷提醒一句,才带着麻子脸他们几个,进入了书房。
行礼过后,师爷看向麻子脸,“说吧,把你们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若有任何隐瞒,小心你们的狗脑袋!”
严嵩坐在书桌后,喝着茶水,准备倾听。
酝酿一番,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麻子脸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以及后面秦阳在醉花楼打砸的事。
虽然他被抓住打了一顿,但还是跟去了醉花楼。
为人办事,就得尽心尽力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