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孩子就是被活生生砌进电梯井的祭品。
轿厢顶部的通风口突然炸裂,陈太太的尸体倒吊下来。她的翡翠玉镯卡在通风管道里,腐烂的手指正死死抠着什么。我借着惨白的光线看清她手里攥着的,是半张1943年的当票,典当物栏写着&34;幼女小满&34;。
&34;原来你在这里!&34;
身后传来沙哑的男声,穿藏青长衫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手中的铜铃疯狂摇晃,电梯里的红衣女孩们立刻停止嬉笑,整齐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脸皮。陈太太的尸体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腐烂的嘴唇吐出带着水草味的咒语。
我抱起小满冲向电梯按键,却发现所有按钮都变成了眼球状的凸起。当男人逼近时,怀中的镇煞镜突然发烫,镜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字——&34;戌时三刻,阴气倒灌,当以童女血祭,镇于九幽
电梯轿厢突然剧烈震颤,红衣女孩们的身体像蜡油般融化。小满的瞳孔在镜面反射中变成浑浊的灰白色,她踮起脚尖开始跳诡异的童谣舞步。我死死捂住耳朵,却听见指甲刮擦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些声音来自墙壁夹层、天花板夹角,甚至我们相拥而立的双腿之间。
&34;时辰到了。&34;穿藏青长衫的男人摘下人皮面具,露出布满尸斑的真容。他的左胸口袋里露出半截《申报》,泛黄的报纸日期赫然显示着1943年4月15日。我想起物业登记表上登记的名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王阿婆的全名,正是报纸上那个主持祭祀的&34;通阴人王静安&34;。
电梯顶棚轰然塌陷,露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锁链。每根锁链末端都拴着具童尸,他们穿着和服样式的绸缎衣裳,天灵盖上插着桃木钉。最骇人的是中间那具女童尸体,她脖颈处纹着和我护身镜背面相同的八卦纹,腐烂的小手里攥着张泛黄照片——画面里穿碎花裙的女人抱着女童,正是年轻时的我和三岁的小满!
&34;妈妈你看!&34;小满突然指着女尸脚踝处的胎记。那块形似蝴蝶的暗红色印记,与我今早洗澡时发现的胎记完全重合。电梯突然开始急速下坠,失重感让我瞥见轿厢壁渗出鲜血,那些血珠在空中凝结成八个篆字:因果轮回,祭品归位。
陈太太的尸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