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这边确定主意后,便开始精心策划一场戏。她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永安郡主已经离世,而她自己则因悲痛过度而卧床不起。与此同时,新封的永宁郡主则会如影随形地陪伴在她身旁。
一个月后,这场戏在蒙古落下帷幕,消息也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回京城。人们纷纷议论着这起事件,对端静公主的遭遇表示同情。
“听说额驸被赶出了公主府,公主还下令他不得踏入府门半步呢。”
“是啊,两位小世子也被接入府中教养了。”
温婉听闻这些传闻后,不禁挑起了眉毛。她对端静公主的做法感到有些疑惑,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噶尔臧了吗?
看出温婉的疑惑,白薇解释道:“小世子才 7 岁,还太小了。”
温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现在将父子三人隔离开来,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毕竟,额驸目前还不能出事。
“知道了。你去帮她们把收尾工作做好,千万别让人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温婉吩咐道。
“是,福晋。”白薇领命而去。
说到底,这事儿多少还是连累到了她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也因为欠银之事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情况如何了?”太子在毓庆宫中如坐针毡,焦急地问道。
“启禀太子,江南的人都已经被查了,京城的恐怕也难以保住啊。”耿额一脸凝重地回答道。
是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过安逸了吗?,“居安思危”这四个字,怎么就如此轻易地忘记了呢?
“告诉我们的人,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否则,等到清算的时候,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
“可是,那江南那边落马的官员们……”耿额面露忧色地说道。
胤礽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四和老八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那位还在放任他们这样做,根本不可能让我们自己的人去填补这个窟窿。”
“这岂不是要将我们连根拔起啊!太子,这可如何是好啊……”耿额一脸愁苦地说道。
胤礽摆了摆手,似乎已经无力再去争辩什么,“能保住多少就算多少吧。”他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