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开设呢?”
刘陵听得眼睛一亮,她并非是真的愚蠢,而是故意这样问曹襄,看看曹襄,是不是会真的为自己着想。
“再者,盐铁是官营了,但是,没说咸鱼也官营啊!我们贩卖咸鱼,怕咸鱼坏了,多用点盐,他怎么了?他有问题吗?”
曹襄两手一拍,“啪”的一声乐道:“当然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啦!”
“曹郎,你可真是聪明啊!”刘陵忍不住捧着曹襄肥嘟嘟的脸亲了一口:“我这就去安排!”
“安排什么?”曹襄笑道:“咱们就算是想买咸鱼正盐钱,那也不得等回到长安城后,再做安排吗?”
刘陵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你说得对,我简直高兴得昏头了!”
曹襄又开始抱怨起来:“我是真的想不通你父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非要上书表奏陛下,请陛下去淮南王临幸,我真是服了,明明打完仗,就能回到长安去了享福了,现在呆在这地方,我是浑身不舒服……”
“哎?你这去哪儿呢?”曹襄看着往外走了出去的刘陵,忍不住嚷了一句。
“太热了,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你说的对,我也想不通我父王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打完仗,我们就能回到长安城去享福了,他非要弄出这么一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长安城呢!”
刘陵刚走出房门片刻时间,曹襄趴在窗户上对着院落中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但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等了片刻,就看到无忧郎悠闲地走了进来,对着曹襄露出一个鱼儿终于上钩的开心微笑,那一口洁白干净整洁的牙齿,特别亮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