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百万钱,有的人愿意出一千万钱,淮南王刘安这种一开口,就要补上所有大军靡费的阔爷手笔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
“裤裆外交的忠臣,你从刘陵那儿,探查到什么消息了吗?”
刘据斜着眼睛嘲笑起来曹襄。
司马迁补充了一句:“曹侯只会探插,哪里会探查呢?臣都打算给曹侯单独开传记,歌颂他的探插之功!”
“让你写史记,没有让你卖弄文骚!”曹襄嫌弃道。
司马迁满不在乎:“史记和文骚,并不冲突。”
“那这么说来,曹侯必定是探查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了吧?”
“我……”曹襄一下又怂了,眼巴巴地看着刘据。
刘据厌恶道:“你再给乃翁整这死出?”
曹襄立刻正色道:“陛下,臣目前没有探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诚如这一次刘陵随军也是一样,什么都没有探查出来。”
“淮南王刘安上书,请朕御驾亲临淮南国,刘陵这边却没有任何动作,这事儿本身就透露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刘据沉吟道:“你去透露一点消息给刘陵,试探一下,刘安这边在没有抓到什么足可扳倒他的证据之前,朕也不好对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喏!”
曹襄立刻就去奉旨泡妞去了。
“陛下,迁徙东越百姓的册子,都已经统计好了,这边您请过目。”
司马迁捧来厚厚一摞的册子。
刘据随手翻看了几眼后,看到了张安世正领着浑身湿漉漉的霍光往外边走了进来。
“陛下,霍光掉水里了,臣领着他去更换衣服。”
刘据好奇地笑着问道:“你怎么会掉水里的?”
这小人精难得有这么吃瘪的时候。
霍光拽着头发一边拧水,一边摇头:“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刘据乐呵着挥手:“那速去换衣服吧……”
刘据放下册子,对着司马迁道:“东越有鱼盐之利直接迁走百姓,把这里彻底荒废搁置,朕倒是有些舍不得,可有什么两全之策呢?”
“陛下,东越之地地形险要,关隘极多,迁徙百姓的办法,也是朝廷公卿们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