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在地上挣扎,试图站起来。
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又挨了一顿拳脚。
阎埠贵彻底撑不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阎埠贵挨打的时候,阎解成被两个人夹住肩膀动弹不得。
眼见自己的爹,被四五个人摁在地上摩擦,阎解成大喊一声,摆脱俩人的束缚。
掏出兜里的匕首,朝为首的黑衣人刺了过去。
“大哥,小心!”
黑衣人感觉到背后的风声,听到提醒后,下意识地往右侧跨出一步。
刺出的匕首,和他的身体擦肩而过。
“狗日子,敢动家伙!”
黑衣人怒骂一声,也抽出一把匕首,猛的朝阎解成腰子扎去。
“啊!”
阎解成腰子一阵刺疼,身体一软,失去反抗能力,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啊啊!!”
黑衣人扎完一刀,又连扎了几刀。
阎解成狂叫不止,倒在了地上。
“搜!”
解决完阎解成,黑衣人招呼一声,其余的几名手下,对阎解成、阎埠贵进行搜刮。
经过一阵搜索,两人身上的钱财被搜刮一空。
“撤!”
黑衣人在阎解成衣服上擦拭干净匕首上的血迹,站起来扬了扬手。
几名手下推着自行车,跟着他身后,快速出了胡同。
几人离开了一段时间,阎埠贵才从昏睡中醒过来。
他口鼻出血,脑袋发懵。
抬头望去,眼前一片灰蒙蒙,胡同里一个人没有,打他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他眯着眼睛,在地上爬行,摸索着寻找自己的眼镜。
摸索一阵摸到眼镜,拿起来凑到眼前一看,镜架已被踩烂,镜片也碎了。
虽然眼镜已烂,但他高度近视,离了眼镜就没法生活。
他抖着手,戴上眼镜,顿时眼前清晰不少。
戴好眼镜,阎埠贵手撑住地面,努力从地上站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兜。
兜里空荡荡的,果然如他所料,钱不见了。
钱不见了,车也不见了,阎埠贵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