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过来买米,每次人家买之前,阎埠贵都会问人家有没有带秤。
带秤了就用自己的秤称米,没带秤的话,就用他的秤称米。
别人问他为什么,他就美其名曰自己做买卖厚道,这样做是为了公平。
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在秤上做了手脚,只有八两秤。
人家带了秤的,他不敢用自己的秤,叫人家用自己的秤。
没有带秤的,他就用自己的秤,每斤米少二两。
米四块一斤,一斤米少二两,他就多赚八毛钱。
这次他和阎解成,一共带了六十斤米出来。
就算带秤的和不带秤的各占一半,他也可以多赚二十多块钱,顶他一个月工资了。
胡同里卖米的就他一家,生意络绎不绝,半个小时时间,米就卖得差不多了。
两麻袋几乎空了,袋子里还剩五斤米。
卖完这五斤米,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阎埠贵的怀里,揣满了钱,四个荷包鼓鼓囊囊的,特别有成就感。
“解成,我说什么来着,卖多贵都有人买,幸亏我们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来这里了,要不然今晚要损失一大笔钱。”
本来阎解成心里打鼓,不想铤而走险做买卖。
害怕跟傻柱、易中海一样,被公安逮到,投进号子里。
眼下赚了钱,他的内心跟着膨胀起来。
心里的不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起之前阎埠贵对他说的一句话,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还有多少米,我全要了?”
阎解成愣神之际,突然跑过来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不就最开始问价那人吗。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怎么又回来了。
“哟……是你啊”,阎埠贵这时,也认出了眼前的人,“怎么,要买我的米了?”
“要买。”
“不嫌贵了?”阎埠贵轻笑一声。
“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还有五斤。”
“只剩五斤了啊。”听到这个数字,买米人一脸失落。
“是啊,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