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但是这只是一种声势,说到底,对付已经武装到牙齿的乾军根本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现在的乾军有坚实的甲胄、强劲的军弩、长弓标枪、武钢车,只要能始终如一地保持一个整体,匈奴轻骑的冲锋只能是找死。
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瞧见娄烦人的脸了,见时机一到,林川奋力催动内力,大吼道:“拉绳!”
手下军士早已偷偷隐藏在河滩地上的绳索,十余根绳索被瞬间拉起,顿时,数排鹿砦齐刷刷地竖立起,一眼望去,是一片片、一根根削的笔尖的木质坚刃。
飞奔在最前排的娄烦轻骑面对眼前的突发状况,根本来不及反应,大部分无法收住马的惯性。
只能眼睁睁地冲向的鹿砦,鹿砦刺进马儿和人的身体中,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一些骑术十分了得娄烦轻骑干脆直接继续快马加鞭,看看能否跃马而过。
虽然他们马术精湛,躲过了第一排鹿砦,但是仍被第二排、第三排鹿砦死死地盯住,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
面对前方数千娄烦轻骑出现的状况,后面的上万轻骑仍旧不明所以,催动着马匹,不一会儿,整个河滩的拥挤起来,娄烦轻骑还没搞清到底出现了什么回事,慌作一团。
林川一声大喝,“放箭!”
河滩的两边的草丛中,忽然出现密密麻麻的乾军,一阵阵铺天盖地的军弩向河滩中的娄烦轻骑射来!
刹那间,箭如飞蝗,河滩中响起娄烦人绵绵不断的哀嚎声,中箭的娄烦人非死即伤,马嘶人沸,娄烦成片、成片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