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几根鹅毛,像天女散花似的朝着山脚下奋力一丢。
做完这一切,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何妙妙,大喝一声,运足全身力气,像两只夜猫子一样飞身跃上旧仓库的屋顶梁。
何妙妙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大气都不敢出,双手沾满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我。
这一抱,她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
“不对劲啊!这丑丑怎么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汗臭味?还有这胳膊,粗壮得跟牛腿似的,怎么越看越像苗阿杰?”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抬头,充满疑惑地看向我。
我心里一慌,像触电了似的下意识往后躲,没想到用力过猛,“哗啦”一声,房梁上积攒多年的灰尘像雪花一样簌簌往下落,眼看着就要掉到正走过来的柳亭亭鼻子上。
“圣女,圣女,这里有情况!”
一个女弟子的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原本紧张的空气。
柳亭亭脚下轻点,几步就冲了过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火堆,大喝一声:
“扒开!”
女弟子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鹌鹑,指尖抖得就差没在空气中划出残影。
她好不容易摸到那根木棍,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攥着,一点点朝着火堆挪过去。
每挪动一分,她的心跳就快上几分,心里直犯嘀咕:
“老天爷保佑,可千万别是什么吓人玩意儿啊,我胆子小,可经不起吓!”
她深吸一口气,用木棍轻轻扒开火堆,那动作慢得像蜗牛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眨不眨地盯着。
“妈呀!”
她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白得都能反光了。
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往后猛地退了好几步,两只脚慌乱地打着架,差点一屁股摔个四仰八叉。
她伸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火堆里的东西,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两只臭老鼠!这……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饿疯了,连这玩意儿都打算往嘴里塞?”
她边说边疯狂摇头,仿佛要把这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