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鲜血不停地往外涌,身体还被人死死地按着,我只能拼命挣扎,大喊: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放开我!”
那挣扎的力量,仿佛要把所有束缚都挣脱掉。
我心里绝望地想着,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花紫风拼尽全力按住我,喊道:“阿杰,阿杰,你忍住!忍住啊!我这是在给你挖毒,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那声音,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弱光亮,给我带来了一点希望。
我咬着牙,心里想着,为了大家,为了自己,我一定要忍住。
就在大家都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冯笛一咬牙,把心一横,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顿撕扯,手脚麻利地搓成了一条一丈长的衣服绳,拿过来喊道:
“给,绳子!”
那果断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我心里松了口气,终于有绳子了,手术可以继续了。
柳亭亭刚接过绳子,就大吃一惊,再一看冯笛,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短裤,啥都没穿,眼睛瞪得像铜铃,惊讶地说:
“冯笛,你这是干啥呢?让你找绳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一丝不挂?”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心里也觉得好笑,都这时候了,还能想出这办法。
花紫风瞅了一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事,没事,有绳子就行!冯笛,你这哪是‘献绳’啊,简直就是‘献身’啊!”
这一笑,倒是让原本紧张得快要凝固的气氛,稍微缓和了那么一点。
我也在心里苦笑,这时候还能开玩笑,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冯笛羞得满脸通红,解释道:“时间太紧急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咱们这儿都是女生,也没啥大不了的。只要能帮到阿杰,我也顾不上丢人了。”
我心里满是感激,冯笛为了救我,连面子都不顾了。
“快绑,快绑!”
敖圆圆边绑边说,“这绳子短不短啊?要不要我也把衣服脱了做绳子?”
柳亭亭连忙说:“够了,够了!你可别跟着瞎凑热闹,难道你也想学冯笛‘献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