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银我就可以确定一些事了,你真得帮我,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慕胜深吸一口气:“草!等着!”
陈毅微微一笑,挂断了电话。
深夜。
一辆车悄悄停在聂府前的胡同口。
两道身影从车上下来,抬着被捆绑的光头,然后手脚麻利的用绳子绕过聂府门头,把光头挂在那里,迅速离开。
门口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聂府的管家。
当老管家开门的那一刻,就看到一道身影被挂在聂府门前,摇摇晃晃。
“快!快来人!”
老管家吓得魂都没了。
五分钟后,聂新荣穿着睡袍,坐在茶室,他面前刚泡了一杯热茶。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聂新荣面前。
“爸,查清了,被挂起来的人是光头,白傲手下的人。”
“前几天在白傲的场子里,白傲女婿手下的小刀跟光头起了冲突,将光头重伤,并且说出光头联合别人在俄联邦害他的事。”
“小刀身上有很多新伤,腹部还有枪眼。”
“今天中午,光头在白傲的疗养院被人劫走了。”
“今天下午,白傲翻查他场子里所有账本,并且锁了赌场的玄厅。”
聂新荣端起盖碗,品了一口,点点头:“老大啊,你怎么看这件事?”
这个男人,正是聂新荣的长子,聂鸿。
聂鸿躬身:“爸,我没有什么想法,全靠你定夺。”
聂新荣笑了笑:“有什么直接说。”
聂鸿仍旧躬着身,没有说话。
聂新荣叹了口气:“白傲的人,被吊到我聂家大门口,这是有人想警告我聂家,还是有人想给我聂家提醒?”
聂鸿还是不说话。
“你啊你。”聂新荣摇了摇头,“下去吧。”
“是。”聂鸿恭恭敬敬,就这么躬着身,一点点后退,直到退出茶室,弯着腰把门带上,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