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陈毅拉了张椅子坐下，“从廉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会选择，所以这一次，能说出你的筹码么？”
聂琪直接道：“有人想要对付你。”
陈毅笑了：“这也叫筹码？想对付我的人少了？”
“这次不一样。”聂琪摇头，“其实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如你们表现出来的这么好，对吧？”
“白傲新赌场开业这么久了，白傲女婿名下的那个命厅到现在都没有客人，你给那位何少做事，接下来这是你要处理的问题。”
“但白傲手下那些老人都是靠赌场赚钱的，之前每个场子分开，遍布在雪城各地，大家竞争还少点。”
“如今二十多个厅都放在一起，大家同台竞争，你争的过他们吗？拿什么跟人家争？”
“而现在，关于客户方面的问题，我能帮你解决，至少让你们看起来不会那么窘迫。”
陈毅又一次笑了，他上下打量着聂琪。
“上次我给过你忠告，但看样子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说实话，咱俩交流的次数很少，但你是个什么样的蠢货我已经很清楚了，凭借你的脑子，想不到这些，你背后还有个别人。”
聂琪脸色微微一变，她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说话，陈毅又道。
“只可惜，你背后那个人，自诩聪明，实则也是个蠢货。”
“我们手下有个赌厅，你背后的人给我提供客户？这不是想让我把命脉交到别人手里？当然，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这个想法，如果有，那只能说，他蠢到小看了别人。”
“如果没有，那他更蠢。”
“拿这种东西来当筹码，来跟我谈？”
“呵呵。”
陈毅突然起身，一把抓住聂琪的头发：“你是个女人，但对我而言，并没有不打女人这种规矩，话我说的很清楚了。”
“而这一次，我对你的看法又有些改观。”
“你不光廉价和蠢，还乖。”
“一个又蠢又廉价还乖的人，说实话，你如果跟对一个主子，倒是还能活的舒服一点，但偏偏你跟的也是个蠢货。”
陈毅抓着聂琪的头发用力一甩，将其整个人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