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陈正平小碎步跑着,踉踉跄跄赶紧来到了小胡同不远处的吉普车上面,等上了吉普车,他才喘着粗气,彻底松了一口气。
看着老村长这么紧张,所长赵长军眉头忍不住一挑,脸上有些疑惑的看向陈正平。
“老陈,发生啥事了……让你这么慌张,陈建东那小子在家里呆着呢?你被他打了?”赵长军忍不住询问道。
老村长陈正平赶紧摇头,但那张脸依旧苍白难看:“赵所长,那倒没有……陈建东没在家,他去坟上烧纸了。”
“我刚才把您说的那件事给冬梅说了说,但可是人家冬梅根本不愿意,这个工作确实很吸引冬梅,工资也不低,冬梅也想去,但她想问问建东的意见,建东让她去她才去。”
“我跟她提带着小雨一起去厂子里上班这件事了,也跟她说让她跟建东离婚这件事了,但是我刚说出来,冬梅就跟我急眼了!”
“冬梅说了,她这辈子都不会跟建东离婚,别说是因为这么一个工作,就是建东天天打她,天天让她和小雨饿肚子,她也不可能跟建东离婚。”
“我估计如果我再敢说离婚那两个字,别说建东回来会打死我,就是冬梅都要动手打我了,冬梅的意思很明显了,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工作跟建东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