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秘书此刻恨不得上去捂住颜淡的嘴把人给拖走,但他不能啊,先生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上前这样做啊。
“为什么呢?”其实先生心里何尝不知道这场本意出发点是好的运动,如今已经偏离了它原定的轨道,朝着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先生,蚊子苍蝇和老鼠确实都是有害的,但万物都有自己的成长轨道,没了老鼠难道就真的好吗?而且,您可能不知道,街道办事处为了方便清点老鼠的数量,收的是老鼠的尾巴,那老鼠的尸体要如何处理呢?最长的处理方法就是丢弃路上任其腐烂。有腐烂就会有细菌,有苍蝇蚊子的产生,那种腐烂潮湿的环境是它们最最喜欢的。”颜淡想起之前家属院里那到处可见的老鼠尸体,要不是她说干了口水,最后还扯了她老爹和宋伯伯的大旗,那些人还不愿意配合自己把那些老鼠的尸体找地方妥善的埋了。
“说完苍蝇蚊子老鼠,我们再来说说麻雀。有人说,一只麻雀每年要吃掉六七斤粮食,我很想问问那人是怎么算出来,他都不用上班不用种地了,一年到头就盯着一只麻雀不放,而且他能确定从头到尾盯的是同一只麻雀,能保证没有错认吗?”当时颜淡听到这些结论的时候都就忍不住这样想过的,有异能傍身的她都不敢说自己能精准的认出每一只麻雀,倒是那些人给能的。
一个个就跟后世那些所谓的专家一样,一天到晚有用的是事情的不敢,尽干些屁事。
“我不知道是谁把这些话传出去的,如今,全国各地都在流传着一句话,灭掉一只麻雀就相当于一年能省下六七斤的粮食,两只就是十二四斤,三只就可能是二十斤左右,如果是一百只那就是六七百斤,先生,我很想问问提出这个理论的人,难道底下的老百姓都是傻子,都是瞎子不成,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重视粮食,总不至于什么都不干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所谓的那些麻雀把粮食都给偷吃光吧。”有些话颜淡早就憋在心里没地方说,跟老爹和娘说怕连累他们,跟阎晏说怕他会跟着替自己着急,好不容易见到先生,今天她不吐不快了。
“好家伙,小颜淡啊,你这心里是憋了多久了,先生我不过是起了个头,你小丫头倒是跟我吐了个没完了。”先生并没有生气,看向颜淡的眼神反而很欣慰,年轻一辈如果都能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