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赵侍郎府在东街,这是忠勇侯府,傅府。这位夫人,你认识我吗?”
妇人擦了擦眼泪,将孩子拉起来,“男人捂住脸,闭了灯长得不都一个样么!”
一句话,将百姓们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娘子啊,不是我说,那哪里能一样呢,长短高矮胖瘦,都不一样……”
哈哈哈,人群爆发出笑声,傅澈脸色铁青。
妇人拉着孩童灰溜溜离开了。
“老爷,还上衙吗?”车夫过来询问。
“上什么上,脸都丢尽了!回府!”
管家对车夫道:“给侯爷告个假。”
此时后院乔装成侯府下人的傅伯明和燃济往正院走。
到了一处凉亭,傅伯明停住了脚步,“你还不走?”
燃济微微摇头,“你进门,老衲就走。”
“已经到了侯府。”
“阿弥陀佛,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
傅伯明掉头迈步,眼看着到了佟氏的院子,在门口就被人叫住:“站住!”
“一大早晨横冲直撞的,这里是内院,眼睛长哪里去了,这地方是你们下等奴仆进的?给我滚!”
傅伯明缓缓抬起了头,微微一笑,“听雨。”
听雨愣住:“二少爷!”她不可置信地掐了自己一下,掉头大喊道:“夫人,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她转身急,迈门槛子被绊倒,重重地摔了一跤,却顾不得,手脚并用喊道:“二少爷回来了——”
很快,佟氏被奴仆簇拥着过来,她下了山第二天就起不来了,总也不运动,腿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多少天都没缓过来。可此时她迫不及待往外走,鞋子都没提好。
这几日夜不能寐,日日哭泣,人影消瘦,衣服都显得宽大了许多。
傅伯明跪倒在地:“娘,儿让您担忧了。”
佟氏走到他面前,高高扬起了手,本想抽他!可放下来时,却在他下巴上的胡茬摸了摸。
他脸是热的,“我儿,受苦了吧。”手一个劲儿地颤抖着。
“没有,多亏了——”傅伯明转头刚要指向燃济。
可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