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一把糖,递给了脸脏兮兮的孩童。
“吃吧。”
孩童咽了口口水,接了过来。
傅澈在他身边蹲下来,“孩子,东西可以乱吃,爹不能乱认,你认识我是谁么?”
小童头也不抬,“有糖就是爹。”
傅澈:……
人群里此时已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了,“哎,人面兽心啊……”
“这娘俩儿看起来命苦啊……”
“就是,看看这孩子,才多小就吃了这么多的苦……”
人群围住,角落里埋伏的弓箭手此时呼出了口哨——
正门有情况!
此时,暗处的弓箭手也朝着正门赶过来……
角门外,倒夜壶的粪车才吱呀呀从门外里往外出……
弓箭手此时听到了哨声,余光见同伙接二连三往正门去。
他缓缓起身,低头一看,地上凭空多了个影子!
他心中大惊,刚要回头,却被身后之人利落地拧了下巴,人软了下来。
原本板车上的粪桶被类似于弹珠的东西打落,一个木桶掉了下来!
仆从闻声上前,木桶被打了个洞,破了,粪水流了一地。
他破口大骂:“哪个没教养的小童,闲得蛋疼,玩儿弹弓一边儿玩儿去,别一大早上找晦气,tui!”
说着,将板车拉出来,又扯出帕子堵住鼻子,清理地上的污秽。
就在他背过身,低头的时候,角门人影钻了进去,无声又无息。
兵法有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声东击西,祸水东引……
自己的爹,引祸水就祸水吧,红颜祸水。
前面吵嚷声很快传到了后院,菊香将听来的消息原封不动转述。
佟氏听了,脸色一沉,摆摆手,“让竹香去。”
竹香利落出府,上前一步将母子扶起,母子还在哭,天空突然响了一声爆竹。
竹嬷嬷掏出帕子给她擦脸,“好姑娘,有什么话跟姐姐说一说。”
“赵郎对奴家始乱终弃……”
竹嬷嬷愣住:“赵郎?”
“这不是赵侍郎府?”
此言一出,傅澈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