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你!”
说着,拿着棍子打在了女子身上。
一个中年男子过来要拦,“娘,您别这样——”
婆子转身连他一起打,“你个耳根子软的,给老娘滚一边儿呆着去,不中用的玩意儿,自己儿子被害死了,还在这拦着老娘,惹急了,我连你一起打!”
男子拦不住,“我去找大夫——”说着,眼神躲闪,开门出去了。
见男人躲了,老太太扯着女子,直往门外撵,“你道你镶嵌了个金/比呢?要不是冲着你肚子里的金孙儿,婆子我每天像楼子门口迎来送往的带着笑跟你当牛做马,点头弯腰的哄着你?”
“你当你是盘葱呢,你给我滚——”
尖叫声起并着啼哭声,“娘,娘……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呜呜……”
女子抓着老妇的胳膊不撒手,头发凌乱,泪流满面,可刚落了胎,哪里是老妇人的对手,硬生生被人连扯带拽,赶出了门外。
外面还有邻居看热闹,“这是怎么个事儿?呸——”说着吐了嘴边的瓜子。
“老赵家呗,那便宜儿子虎子吧,昨日得了急症,抽抽过去了,那新媳妇哭得伤心,肚子里孩子也没保住……”
“啊,为了旁人的儿子,落了老赵家的种儿……这不挨打了么……”
“要我说,活该!”一人刚要说,老婆子开门一盆水泼了出来,“都放你娘的屁,都给我滚开,惹了晦气,婆子我赶明儿坐你们家门口号丧去——”
一群人互相拍了拍胳膊,“散了散了……这家太晦气……”
“说不定是前面的那个冤魂不散……”
外头的人都散开了,各回各家,巷子里安静了下来。
巷子外头,却有一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村口。
“主子——”看清来人,曲水不由得愣住。
男人闻言侧头,待看清马车上下来的撑伞女子,不由得也嘴角上浮,“倒也是巧。”
曲水心道,两日见了三次,走哪见到哪,可不是巧,要不说月老在他们脚脖儿上牵了线,他就得怀疑,这女子是不是哪里派来的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