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 而且你看呀,我们舞蹈队其实也能给你打出招牌的,实话和你说,以前我们的服装都是有专门的服装厂提供的,还都不要钱呢!就是看上了我们的广告效益。”
后面也有人跟着说:“是呀,我们给你加钱,又给你打广告,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说完这些,短发姑娘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赵汀兰也笑了。
她终于想起这些人了。
难怪刚刚看见她们之后赵汀兰的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火,现在说得通了,这些人个个都挖苦、欺负过原主。
“大姐,你年纪不小了吧?怎么乱叫姐姐呢?”谁站前头谁先挨骂,赵汀兰逮着了圆脸姑娘。
这人的名字叫张纯纯,名字很好听,看着也是人畜无害的,可这人却不咋地,经常就是一脸单纯无知的样子说出最恶毒的话,原主没少被她羞辱。
其实所有人都羞辱和欺负过原主。
赵汀兰记忆里的那一幕简直就和灾难一样不堪回首,原主就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任人欺凌,她去文工团找过宋雅秋,还闹过,而宋雅秋是舞蹈队的队长,只要她稍微动员一下, 舞蹈队的姑娘们就能为一个舞蹈位置而变成刺向赵汀兰的尖刀。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无助的时候谁都能踢你一脚。
张纯纯到这个时候还是可以面不改色,“好吧,赵妹妹!”
赵汀兰笑了,“你爹娘知道你整天在外面这样攀亲带故的吗?你好好叫一声赵同志是舌头会烂了还是怎么的?又或者说你非要装成这么嗲的 样子?而且你整天笑笑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有人给你的嘴角和耳朵连了根线往后面拉啊?”
赵汀兰的话音落下,黄茹就笑出了声。
黄茹早就看张纯纯不痛快了,可她没长一张巧嘴,所以每次都被张纯纯气得够呛。
张纯纯终于是笑不出来了,她看着赵汀兰, 胸腔也凝聚了一股脾气。
可她没那么冲动,二队的服装比她们一队的好看这么多,她们一队又临时换了主舞,现在整个舞蹈部门都在说她们一队不如二队。
要是真上场了也这样,那一二队估计就要调换过来了。
别小看演出服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