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政的皇子,
皇帝瞪着太子,沉声问道,
“太子,你要说什么?不会也是想让父皇生气吧?”
太子声音温和,立刻回复,
“父皇,儿臣不敢,也不愿父皇生气。”
皇帝面色稍缓,太子接下来的话,让他立刻又气得四肢发抖,
“当年云鹤将军在雪拥关之时,边境多年来无大事,在他生前最后一战中,还将大臻的领土向外扩张了近百里,”
“那是他和乌奴商量好的,表演给朕,给所有人看的!
不然,为什么守将刚刚换成卢有义,乌奴就将那些领土收回去了!说不定云鹤跟他们私下里早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呢!”
太子抬起头,眼眶微红,
“父皇,您真的是这般认为吗?卢有义军事才能如何,父皇不是一直都心中有数吗?
当年云鹤将军的罪名判的草率,证据也有疑点,在杜侍郎提出其中疑窦之后不久,
他就被网罗了包庇、贪污、大不敬等多条罪名,低调多年的杜侍郎,突然间高调犯罪,这不可疑吗?
其子忍辱多年回来为父伸冤,证据都已经呈上朝堂,父皇现在还觉得当年之事没有内幕吗?”
“太子,你要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帝的威严,在施加威胁的时候更加可怖,然太子等这一日等了太久,
这一次,他不像当年那样孤立无援,现在他的身后有杜止卿,有顾亭,有各部尚书,甚至钟首辅,
“儿臣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儿臣去过雪拥关,那里的百姓至今还记得云鹤将军的好,
百姓有很多谋生手段,是云鹤将军教给他们的,至今他们还能赖以为生。
他们的护身符里写着云鹤,他们的祈神祭词里唱着云鹤,他们的儿郎都是听着云鹤的故事长大,以他为人生榜样,”
太子扬起泪眼,声声泣诉,
“父皇,这样一位为百姓操心的将领,这么多年过去,都能让百姓这般记挂,
他真的会为了我们不知道的什么阴私,出卖百姓,出卖国家吗?
儿臣今日再次请求,请父皇正视此案的各种疑窦,重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