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沈琼，神态扭曲中夹杂恨意，为了不示弱，他咬紧了牙关。“哈哈哈哈哈哈哈沈琼，你再怎么妖孽，还不是给我当了那么多年的狗？”
是的，女子居高临下，那双冷清的眼眸映照出他的不堪狼狈，那样的漫不经心，衬得他丧家之犬一样落魄。
“还有沈家！你知道吗？你爸根本不在意你怎么样，说随便我处置！你真可怜！”
陈道生直直盯着沈琼，想找出那张脸上有一丝动怒的迹象，可惜还是毫无波澜。
“废物。”沈琼嗓音淡淡，那两个字利刃般刺的陈道生的骄傲自尊鲜血淋漓，楚鸢从外边跑了进来，惊叫一声。“道生！”
陈道生心神恍惚，五脏六腑都破碎的伤势爆发，再难支撑下去。
昏迷之前他听到一句话。“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狗，那你和你的陈家，就生生世世做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