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他们跟穆熙煜肯定是不熟的,那么他们口中的朋友,应该就是穆熙煜的未婚妻,逐州杨家的那个杨木香。
“你们在逐州的时候就认识杨家的那位小姐?”想起年前儿子和外甥女,曾经去了一趟逐州,太子笃定的问道。
“是,孩子是在考场认识的杨木香的大哥,杨木清,也是逐州府的解元公,张山长的关门弟子,柳老太傅的孙女婿。”
“嗯,然后呢?”
“穆熙煜跟我提到了银矿!”张宸言直接放出王站。
气定神闲的太子,嗖的站起来,这个背时小子,前一句还在说人家杨家的家世,后一句就直接给他炸雷啊!
“他怎么会知道银矿的事?从你嘴里套出来的?!”
张宸言欲哭无泪,父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自己,自己嘴巴很牢的好不好?
“父王,人家了解的比咱清楚, 连银矿的具体位置、银含量,矿场内部情况,穆熙煜都了如指掌,好吗?!”
太子完全坐不住了,长子带人去逐州,专门去探查了一番,只是得知大概的地段,其余消息根本无从入手。
可人家穆熙煜呢,这是命好呢,还是命好呢?怎么办?羡慕得没法啊!
“既然他知道的那么清楚,干嘛要跟你说呢?”太子反应过来,穆熙煜既然敢直接跟儿子说,肯定不会毫无目的。
“这就是我要让他们退下,跟您直接说的事儿。”
“ 什么意思?穆熙煜提要求了?”
“人家对银矿不感兴趣,可以帮我们把银矿握在手上。”
把唾手可得的银矿送给他们,穆熙煜是要干啥?
昨天可还在宫宴上哭穷呢,转眼就送一座银山给自家,太子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怎么那么理解不了年轻人的做派呢?
张宸言将跟穆熙煜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跟父亲转述,就连穆熙煜那股子鄙夷劲儿,也学了个十成十。
太子听得心情激荡,但是额角突突跳的青筋也一直没停过。
虽然,穆熙煜是战神,但按辈论,也得叫自己一声二哥吧,这赤裸裸的鄙视,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呀!
“也就是说,穆熙煜看上了咱家,准确来说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