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进行各种测试。她的思绪飘回了三天前,她和林远还在草原上跋涉的情景。那时虽然又饿又渴,但至少她是自由的。那个时候,林远也不会再通过让她重伤防止她反抗,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饭,睡觉,说几句话,就像是一对去草原旅行的情侣一样。记忆中的阳光比手术灯温暖多了。
“莫名其妙的怎么走到沙漠了,我刚才在空中看了一下,走几公里就离开了。”
林远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他抱着几乎虚脱的拉拉,一步一步在滚烫的沙石上挪动。高温对林远影响不大,可拉拉热的难受,整张脸烤的火辣辣的,把头埋在林远的胸口。
拉拉能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着沙尘的气味,她的嘴唇因为缺水而皲裂,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痛。
林远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托住她的大腿,继续向前走。
当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时,他们终于看到了那条蜿蜒在沙漠中的公路。林远小心翼翼地放下拉拉,从背包里取出最后半瓶水。
“喝吧。”
他将瓶口凑到拉拉嘴边。拉拉小口啜饮着珍贵的水,林远的眼睛在夕阳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琥珀色,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的瞳孔。
“为什么,你还会给我水喝。”
拉拉问出了这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林远沉默了片刻,
“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想给你喝不行吗?”
“自愈速度惊人,伤口已在十二分钟内完全愈合,仅留下轻微红痕。”
一个冷静的男声将拉拉拉回现实。她睁开眼睛,看到几个科学家围在刚才划伤的手臂旁,有人拍照,有人记录数据,还有人直接用手指按压她刚刚愈合的皮肤,似乎在测试其强度。
“进行下一项,低温耐受测试。”
拉拉感到手术台开始移动,她被推入一个透明的舱室内。随着舱门关闭,温度开始急剧下降。她呼出的气体很快在面前形成白雾,裸露的皮肤上迅速结起一层薄霜。
“核心温度下降至三十五度,实验体出现轻微颤抖反应。”
“继续降温,记录临界点。”
寒冷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入骨髓,拉拉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她想起在沙漠的那个夜晚,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