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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季礼本就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他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季城是从哪里得到他做这些事的证据?

    季城还把这些证据交给了警察,他面临的已经不仅仅是失去集团的继承权,他即将面临坐监狱。

    季礼一向沉稳的性子再也无法冷静,

    “大伯,这件事中间有误会,我要单独和你聊一下,你听我解释!”

    季城声音冷沉道,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你需要和警察招供。当然不招供也没关系,因为已经证据确凿!”

    季礼说话声音都开始打颤,

    “大伯,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不是我容不下你,是季家的庙太小,供不下你了。”

    老太太则懵在原地,好消息是她的另一个孙子季晟是被冤枉的,马上就能被放出来。坏消息里眼前的这个即将进去。

    老太太愣了半天问,

    “阿礼,你跟奶奶说,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你说出来,奶奶给你做主!”

    季礼已经慌乱到口不择言,

    “奶奶,我也是有苦衷的,我……”

    话说一半,老太太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缺钱跟奶奶说,奶奶会不帮你吗?”

    季礼的话已经无异口亲口承认。

    季城吩咐人把季礼先带下去,老太太心疼孙子,也一并跟了出去。

    此刻,坐在宾客席的孟学林开始坐立难安。

    事情是他和季礼一起做成的,他也脱不了干系。

    季城那种铁面无私的人,连亲侄子都会亲手送进去,更何况是他。

    当初季礼拍着胸脯和他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败露,他便给了季礼信安网络百分之一的股份。

    哪里想到这个交易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这一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早就行走在作死的路上。

    他最近几次三番挑衅宋远的行为无异在坟头蹦迪。

    甚至蠢到刚刚在酒店顶层碰到宋远都没有反应过来宋远就是那人炙手可热的京圈太子爷。

    他活成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