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都没写,里面的药也洒光,只剩下瓶壁上沾的一点,看不出是什么药。
宋远把它放进兜里,留着化验。
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被保安驱散,没一会儿警察来了。
那两人被警察铐着带走,宋远和顾时语上了另外一辆车跟着去做笔录。
到了警察局,顾时语把自己被绑架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警察同志,我在商场逛到七层,从一个母婴店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两个男人一直和我保持着几米的距离。开始以为是误会,但我注意观察了一段,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趁乱把我带走,关进卫生间,试图给我吃一种药。
我感觉他们不图钱,也不图色,像是要害我肚子里的宝宝。”
宋远手心捏了把汗,如果他晚到一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宋远把收起的那个小药瓶拿出来,
“警察同志,这个药瓶就是那人试图强行喂我太太喝下的药,可以检测一下里面的成份。”
宋远背脊发凉,他怀疑这里面放的是打胎药。
是什么人要害他的孩子?
他们动了谁的蛋糕?
宋远想破脑袋都没有答案。
宋远,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好好审问一下那两人,他们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或许我们得罪了人不自知。”
警察,
“放心吧,这个药瓶我们会拿去化验,光天化日在商场绑架人这种恶劣的行为,我们一定会查清的,有结果了通知你们。”
“谢谢!”
“谢谢!”
从警察局出来,宋远揽紧顾时语,他越想越后怕。
“时语,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顾时语回忆着,
“我最近很少出去应酬,工作上很大一部分也交给了我弟,公司业务上也没有和别人竞争过什么,暂时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来害我。”
宋远觉得头大,他最近得罪的人,也就信安网络的孟学林一个,没别人。
但那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难不成那孙子忍了一个月回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