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饭,没饿死。”宴菱道。
“可本官怎么听说,你是晏家养女?被宴萧然养了十年?”
“大人,晏将军确实给了我一口饭吃,不过我并非晏家养女。若我是晏家的女儿,应当上过晏家的族谱,跟晏家的主子住在一处。可我既没上族谱,在边关之时,住的也是下人的院子,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小姑娘,你可是听宴萧然说了什么,要推脱他身上的责任?还是说,你觉得这十年的养育之恩,能让你欺君瞒上?宴萧然既然让你姓宴,说明你同晏家的关系匪浅……”那老者循循善诱着,希望宴菱能说出些什么。
宴菱只是道:“大人,我是姓宴,但若要跟晏家扯上关系。大人只当我是晏家养在外面的一条狗!晏家在边关救助过的百姓很多,和晏家这般救助他人的官人也很多。”
“所有事情皆是我一人所为,大人要怪罪,就怪我一人吧!”宴菱双手交叠铺在地面上,朝着前面磕了个头。
老者一声长叹,“行,你的意思,老夫明白的!待会儿有人送东西过来,你记得签字画押!多的,老夫也帮不到你了…”
相比于之前的男子,这位老者似乎更为和善。宴菱轻声应着,等待着签字画押的机会。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宴菱签字画押,被再次送入了牢房。
不过这一次,她是单人单间,并没有跟晏家的人关在一起。
不过这单间的牢房,比起之前的似乎好了不少,还有床铺和被褥,不再是枯草垫地了。
宴菱安静在床铺上坐下。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年轻的男声:“小姑娘,你是犯了什么错被关进来的啊?”
宴菱扭头,瞧见一个头发似鸡窝的,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容貌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