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哲笑了笑,说:

    “那好,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们忙吧。”

    大家忙起身告辞离开。

    闻哲也起身,同裘启微、徐平水握手,说:

    “在多事之秋,请你们多多辛苦了。”

    大家送闻哲下车、上车,挥手告别。

    裘启微才对徐平水笑笑说:

    “真想不到,一来商行就这么多名堂的事,真不如在财政上自在、痛快!没有办法,也许天生就是劳碌命呀。”

    徐行长心里暗笑,却说:

    “理事长谦虚了。这是天降大任哩,你放心,我向闻市长是怎么表态的,就会怎么协助理事长的。我年纪大了、能力也有限,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把组织上、领导交待的工作做好,过几年安安心心的退休就行了。”

    裘启微一拉徐平水的胳膊,笑道:

    “徐行长太自谦了。我还想借你的大驾哩。走,我们也合议一下,怎么把闻市长的指示落实下去。”

    徐平水即便有一万个不乐意,也没有办法。除非他真的辞职回家养老,否则,只能跟闻哲的节奏走。

    他唯一庆幸的,是无论在杨诚光时代、还是朱国忠时代,他都没有同流合污。不是他不想捞钱,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