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

    江梨仿若未察觉汤如萱的心思,不慌不忙地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长针,又轻声吩咐丫鬟将纱床上的床帘放下,转而看向汤如萱,平静地说道:“夫人,请您把外衣脱掉。”

    汤如萱虽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照做。

    刚一趴好,一根长针便精准无误地扎在了她的后背上。

    刹那间,一阵钻心剧痛袭来,她再也顾不得形象,扯着嗓子哇哇大叫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同时破口大骂:“你在干什么?下手这么狠,是想疼死我吗?莫不是想害我性命!”

    紧接着,她又急切地向谢寒清哭诉,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惊恐:“寒清,这神医要害我,她想要杀了我啊!”

    江梨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夫人,您的身子实在是太过虚弱,状况愈发糟糕了。正常来讲,病情越重,扎针时的痛感就会越明显。”

    谢寒清也在一旁耐心劝导:“母亲,您先忍一忍。为了治好病,受点苦头也是难免的。”

    汤如萱紧咬下唇,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滚落。

    她本以为第一针的剧痛只是意外,忍一忍便好,可谁能想到,接下来的每一针都疼得她死去活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下。

    好不容易熬完七针,她已气息奄奄,瘫倒在床上,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满心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抬眼却看见江梨又取出一根足有手臂那般长的长针。

    那一刻,恐惧瞬间将她彻底笼罩,她呆愣当场,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去想象这一针扎下去会是怎样的剧痛。

    就在那长针即将落下之际,汤如萱再也无法忍受,惊慌失措地用力推开江梨,手忙脚乱地裹上一件衣服,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别再给我扎了!”

    江梨见状,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夫人,您瞧,这才刚扎了七针,您就已经有力气从床上下来了。接下来,只要我每日再为您扎几针,您的病很快就能痊愈了。”

    “你胡说,我其实”汤如萱又气又急,话到嘴边,差点就将自己装病的事实脱口而出。

    可就在这时,她瞥见谢寒清也在旁边,到嘴边的话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