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醉了,可现在怎么瞧着半点醉意都没有?
那他方才的戏岂不是都落到这人眼里了?
“孙侍卫您没醉啊?!”
孙进皮笑肉不笑,
“我要是醉了,可就见不到大人这么高明的演技了。”
保利:“……”
他讪笑一声,刚想岔开话题——
“既然您没醉……”
“来人!”
孙进已经懒得再和他废话了,直接冲着门外大喝一声,保利被他一嗓子吓到,还没回过神,就被门口迅速涌进来的官兵引住了心神。
官兵进入之后,迅速将在场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这……”
“怎么回事儿?”
“怎么会有官兵?”
馆中只是微醺的人瞧见官兵,酒意瞬间消散大半,看看站在上首的孙进,又看看与之对峙的保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保利不安起来。
“孙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人不清楚吗?”
孙进冷笑一声,毫不心虚地逼视着保利,
“大人今日邀我家主子赴宴,目的是什么?”
保利心头狂跳不止,背脊之上迅速爬满寒意。
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
“您在说什么,下官不明白……”
“是吗?”
孙进懒得再理会保利,主子醉了,在这地方睡觉可是要着凉的,还是尽早将主子送回去比较好。
“都带走,没有贝勒爷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探视!”
“是!”
保利见状声音尖厉起来,
“我看谁敢!”
“本官是皇上钦派,你们有什么资格羁押本官?想造反不成?”
孙进嗤笑一声,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从怀里摸出个金令,冲着保利晃了晃,
“拿下他,出了什么事儿贝勒府一力承担!”
“你当本官是吓大的?没有皇上谕旨,谁敢动本官一个指头?”
“好一个负隅顽抗!”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