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扭扭的豆苗,嫩绿的叶片上还挂着晨露,“你看这小家伙,虽然长得慢了些,可它知道自己在往哪儿长呀。”
她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在耳畔轻舞:“有时候啊,乱七八糟地长着,反倒比整整齐齐的更有意思呢!”
“唔……”白钰袖犹豫地望着松软的田埂,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她微微屈膝,却又迟疑地停住,裙摆轻轻扫过泥土,却始终不敢真的坐下。
“噗~”天竞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发间的稻草簌簌掉落。她像只欢快的小鹿般三两步蹦到白钰袖身边,沾着泥星子的手肘亲昵地搭上对方肩膀:“怎么了钰袖姐姐?”她将尾音故意拖得老长,“是不是铃儿姐姐把你照顾得太好了?没让你这样子大喇喇的坐在地上过?”
她边说边挤眉弄眼,指尖还捏着片刚摘的豆叶在白钰袖眼前晃悠。阳光穿过叶片,在她鼻尖投下小小的光斑。田埂边的青蛙被她惊得\"扑通\"跳进水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白月斜倚在躺椅上,把玩着垂落的发梢,眼尾微微上挑:“小袖袖,”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像浸了蜜的月光,“是不是躺着觉得这样太不矜持了,一点也不像是大、小、姐?”
说着白月故意将原本规整的衣襟扯松了几分,院里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为她的话添了几分撩人的尾音。她指尖轻轻点着身下的躺椅,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心尖上。
“还是说……”白月忽然支起上半身,银丝如瀑垂落,“我们家小袖袖其实是想……她的小铃儿了?”话未说完,自己先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声像檐角晃动的风铃,在午后的暖阳里荡出一圈圈涟漪。
“铃儿她……只是我的好朋友啦。”白钰袖的耳尖突然泛起一抹绯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的话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春日里最后一片消融的雪花。
白月饶有兴味地支着下巴,看着自家后辈这副模样。她忽然发现,白钰袖的嘴角正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柔软的弧度,那是连本人都不曾察觉的,藏也藏不住的甜蜜。
“嘛,钰袖姐姐,有些时候太矜持可就不好玩了哦~”天竞突然一个旋身凑近,发梢带着阳光的温度扫过白钰袖的脸颊。她指尖转着不知从哪摘来的野花,花瓣上的露珠随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