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给恶心到了,于是甩开她的手,假装擦眼泪:“你只知道我赚了钱,却不知道,我当初因为买那棉花花了多少钱?”
“一盆花能值多少钱?”乔秉文小声地嘟囔着。
“二百两!”郁宁小声地说道。
“什么?”乔秉文初听,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看到妻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压低声音询问:“什么花这么贵,要二百两?你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被骗了?”
乔秉文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山野村妇发什么疯竟然花二百两银子买盆花,又不是京城那些权贵子弟。
乡下的花到处都是,只要出门就可以看得到,郁宁怕不是疯了吧?
郁宁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眼,“你走之后,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有次到镇上去无意看到这花,觉得很喜欢,就买了。”
哼!早就买了,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买了花之后,就没钱了,但家里有你走之前买的粮食,所以我就开始省吃俭用。”又看了男人一眼,郁宁继续说道:“再后来你又让人捎回来了一百两银子,日子这才好过了些。不过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又偷瞄了男人一眼,“不久听说隔壁村的有人从战场上回来,我去打听,他说你死了。从这之后,日子就难过了许多。好多人劝我改嫁,只是一想到当初是你把我救回来,又对我那么好,再加上我始终不相信你死了。想着要是你哪天回来,知道我改嫁,不得伤心死。所以我就一直在等你。”
呕……她是怎么用三十七度的嘴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的。
清风明月:佩服佩服,小姐这张嘴,果然是会编瞎话的。
乔秉文听到有人说他战死了,气得心疼,再听到有人劝妻子改嫁,心更疼了。
接着听到妻子始终相信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宁宁没有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