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给他打电话。
“我没事,你去上班吧。”
林语声走到校门口,碰见谢春梅。
目光相碰的时候,她本来想跟谢春梅打招呼的,但对方冷哼一声,就把头转开了。
“林老师。”
谢春梅身后两步外,陈松笑着跟林语声打招呼。
林语声冲他点点头。
谢春梅看他们一眼,又看向路对面,路边停着的那辆迈巴赫。
心里的嫉妒难以压制。
昨天晚上,她低声下气的求林语声给她一张邀请函,说她想去薄老夫人的寿宴上见见世面,她甚至说,林语声要是没有邀请函,带她进去见识一下也行。
结果全都被她拒绝了。
想到这里,谢春梅心里的嫉妒就像藤蔓一样不断蔓延。
如果刚才从那辆车里下来的人不是林语声,是她不认识的陌生人,她顶多羡慕人家。
可林语声不一样,她们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是拼尽一生都顶多比对方穿贵几十百来块钱的衣服,胜贵几百块的护肤品。
甚至,林语声还不如她的条件。
却突然间嫁入了顶级豪门,阶层跨越得她仰头都望不到的高度。
她觉得她嫉妒很正常,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嫉妒的。
车上,薄靳舟透过半开的车窗看着林语声和陈松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他薄唇抿了抿,摸出手机拨打薄行舟的电话。
“靳舟,大早是的什么事?”
电话接通,薄行舟的声音传来。
薄靳舟散漫道:“我休两天假,医院里面你自己安排。”
“你休假?为什么?那这两天要做手术的患者怎么办?”
薄行舟的声音满是惊讶。
他虽然是心内心外都兼,但复杂的手术,不论是病人还是医院,第一时间都是考虑他的。
严格说来,他对心外的付出,比心内多。
而且,薄靳舟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工作366天的人。
竟然会主动请假,太阳怕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你儿子考试,你这个当爹的一点不放在心上,我得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