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从嘉,在朝廷里根基太过浅薄,面对这群磨砺了半辈子的老油条,显得力不从心。
这些老臣们早已把颠倒黑白玩弄至极,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维护自己的权力,分割李从嘉的利益。
随着魏岑话语的落下,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看这场权力的斗争如何继续下去。
“咳咳……”
李璟清了清嗓子,转头向李从嘉看去问道:“重光,魏大人提出的,这些问题你怎么说?”
李从嘉踱步站出,立于朝堂之上,百官中间,身穿蟒袍,镇定自若,身高八尺,挺拔健硕,气势如渊。
李璟看着李从嘉一年多未见面,竟有如此气度,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反而是李从嘉缓缓道:“儿臣,无话可说……是去是留凭父皇圣裁。”
“哗!”
众人闻言,都没想到李从嘉会这么说,宛如炸了锅般,纷纷议论起来。
“肃静!”太监尖声说着。
李璟皱眉道:“魏大人三问之言,你一一回禀……不可隐瞒。”
李从嘉环视众人,朗声道:“好!一切我自凭心而论,不说虚言。”
“我回魏大人三问!”
“第一问,我此番北伐,歼敌约五万,但因在周境作战,无法带回查验,也确实没有朝廷监军点验,但我手中有斩将之旗,而今带入京中,可为佐证,也可走访周境,调查核实。”
陈觉冷笑一声道:“我多次为监军,大军调动,为何不先奏禀朝廷,怕人查吗?”
李从嘉朗声道:“我出兵北上也是临阵决断,柴荣南下,我军北上,战绩稍纵即逝,当时我大军离京千里,无法请示,所以没有让朝廷派遣监军!”
“全是借口,光州距齐王大营快马两日功夫,为何不去紫金山大营中奏报齐王,调人即可?”
李从嘉当堂驳斥道:“去年我回京领平安节度使,湖南道兵马元帅之职,曾当堂请命一事,战场上平安节度治下之兵,独自成军,战场之上不受节制!”
“当时陈大人还说我妄自尊大呢……所以我未去请命,怎么陈大人健忘了?”
“呃……”
陈觉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