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哈皮挠了挠头,接着汇报:“不过刚才保长带着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乡老来了,给那几个泥腿子说情呢。
我让他交钱赎人,保长这会儿回去凑钱了。”
包连长眼珠子一转,略作思忖后吩咐道:“行,等会儿保长来了,我们好好配合,知道该怎么做吗?”
哈皮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连长!
这种事儿我们干了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轻车熟路!”
包连长打了个哈欠,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继续耍钱。
马虫,你跑一趟,去找包老缺再要点烟土来。
特么的,困死老子了,没口烟提提神可不行。”
马虫面露难色,小声提醒:“连长,那可是你堂叔,您这么叫他,合适吗?”
包连长一听这话,破口大骂道:“叔个屁!
那老东西就是个死老抠,靠着跟日本人勾结发了财,也不想着接济一下我们这些穷亲戚。
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的,要不是看他院里养着几条枪,老子今晚就带人把他给点了!”
马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连长你牛,这才叫干大事的人,六亲不认!
就冲您这份狠劲,以后肯定能跟着您吃香喝辣!”
包连长听了马虫的奉承,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算你小子识相!
等这次把红党交给皇军,领了赏钱,哥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春花楼好好乐呵乐呵。
喝花酒、听小曲儿,保准让你爽个够!”
马虫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忙不迭地就要开口感谢。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这时,一个伪军小喽啰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结结巴巴地说:“连……连长,大……大事不好了!
保长来了,可……可他身后跟着好多人呐,全是村里的男丁,手里拿着棍棒、扁担什么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可不像是来交赎金的啊!”
包连长和哈皮相视一笑,“来了,看看他凑了多少钱!”
说话间,保长已经大步走进了院子。他身后,几十个村里的壮汉浩浩荡荡地跟了进来,众人将院子挤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