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蒋干能够替代的。
至少从目前来说，蒋干的价值仍然无法和秦明相提并论。
损失一名驾驭六鬼的特勤局长……
虽然是一种巨大的损失，但现在随着第三阶段的恶鬼血清问世。
总部全力以赴，一定可以在短时间内培养起来一名六鬼状态的执法官。
可灵异研究却不同……
损失了秦明，总部基本所有的灵异实验项目都会迟滞下来。
目前来说，没有谁能够替代秦明的地位和作用。
包括袁朗也不行。
在某些实验项目上，他的实验经验是远不如秦明丰富。
所以眼下的情况，在蒋干惊喜过后又突然浇下一盆冷水。
人是找到了……
可惜，张家的后人是秦明！
“麻烦……”
叹了一口气，
根据眼下所了解的情况，蒋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袁教授……您说这件事，我要不要和秦院士沟通一下？”
拿不定主意，他只能寻求袁朗帮忙。
毕竟事情非同小可，牵扯到总部的大佬身上，不是蒋干可以做主的。
“关于契约的事，既然秦明是张家后人，你应该将情况如实上报。”
推了推眼镜，袁朗挑了挑眉头，微微侧头瞥了一眼蒋干：
“我想……张文远既然会提出这种要求，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坏事。”
“哦？怎么说？”
听闻此言，蒋干转过身看着袁朗求教。
“准确来说，要秦明点燃人魄进入祖宅，应该是那棺材里面的意思……”
作为研究人员，他所看待这件事情的方向，与蒋干是截然相反的。
看似秦明进入张宅的选择，是龙潭虎穴，九死一生。
倘若静下心来仔细观察，或许其中并没有表面现象那么简单。
“那我就听你的安排，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秦院士？”
“可以，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
轻轻点头，袁朗认为事情没有往下瞒着的必要。
秦明作为总部的部长，袁朗能想到的问题